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,他看見男人挺著腰桿坐近牆邊,雙腿盤坐,雙手垂膝,閉目打坐。
--配上短不拉機的平頭,真個和尚似的。
大喇喇從男人面前經過,再晃回來,不一會兒又走回頭。
「喂,中午了。」沒回應。
「我要吃飯。」
噗通。
他彷彿聽見自己的聲音像小石頭掉進深沈湖水,冷淒地還激不起一點漣漪。
「……呿!」
馬的理你去死。一早亂收東西害他找不到指甲剪都還沒計較,最好坐到角落去坐到發霉長菇生灰塵餓死省得礙他的眼。
抓起皮夾出門。沒多久,帶回兩份餐點和飲料,插腰跺到仍老僧入定的男人面前,「午餐買了,吃不吃隨你。」
……。
「喂。」
還是沒反應,料到。
「看,還不理我啊。」附贈一腳。
眉頭一挑,睨著眼前穩如泰山的男人。打坐嘛,定力好嘛,哼哼、哼哼哼……
放低姿態,他將雙手攀附上男人的肩背,蹲跪在他身邊。挾帶算計的淺笑貼緊男人耳廓,張口輕聲……
--男人不自禁抽動了下。
「哈哈哈哈……」
「阿鈞。」男人不無埋怨地瞪他一眼。
「誰叫你不理我?吃飯啦,法海和尚。」他笑得恣意,揉玩他的平頭。
「咳,下次別這樣鬧我。」想起剛才情人的舉動,他赧然輕斥。
「哦?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呢。」
一邊享用美味的午餐,始作俑者一邊得意地竊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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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猜錢鈞在彥哥耳邊說了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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