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沒頭沒腦的雜文。
雖然沒頭沒腦,
隨筆寫下的東西,自己看看也有趣。
^+++++++++++++++^

= = =

-01

這顏色乍看不起眼,但飽含厚厚的溫暖--灰藍。
不搶眼,也不灰暗。
舒服的自然。

===> 皓薰。


** 2006



-02

「說得容易」。

果然是說得容易。
明明早該問出口了,卻一句話哽在喉嚨只差點沒噎死。

渴望得到,害怕失去,到底是哪種情緒多點?

煩死了。

(扯開領口,抱頭將自己摔進沙發裡。
 咬著菸嘴不想點,突然卻發現那是你慣抽的菸)


--該死,怎麼又想你了。

(Shiun)


**2006/6/18



-03

『喂?翔,你等我一下。』

(聲音離開,傳來幾句對話,和另一男聲一句「有色性沒人性」的笑罵。)

『好了。你那裡幾點,怎麼還沒睡?』再接起電話的聲音清澈且愉悅,帶著朝氣。

「剛回飯店。你和誰說話?」

『立翔。正經事不做跑來跟我鬧,把他趕出去了。』

唇角得意地揚高,「你在忙嗎?」

『還好,等等要開會,你正好陪我看資料。』

閒聊幾句,收聲讓他專心工作。

『早點回來,床太空很難睡。』

會心一笑,「我怕回去你反而睡不著。」

不用猜,也曉得幾秒沉默在那人臉上醞釀一片薄紅……

『……扯什麼鬼話,掰掰!』

(喀拉! 嘟-嘟-嘟-……)

(shyang)


**2006/6/20



-04

也許發生過這樣的事……

炎熱的夏季海灘,不免有些養眼的讓處在豔陽下的男男女女一飽眼福。

「你在看什麼?」耳邊低沉悅耳的嗓音傳來時,他習慣性不疑有他地詳盡回答:

「那邊那個女的,身材樣貌不錯,動作活潑大方;那個男的,肌肉很漂亮,很適合……哇啊!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!」

這時候想封口好像來不及了?金皓薰活像被逮的現行犯,睜大眼瞪著身邊眼前,嘴角凝著莫名笑意眼底已見風雨的旗下藝人紀翔--不巧也是他現任男友。

「請繼續,看得很高興不是?」紀翔語調輕鬆,修長臂膀搭扣在經紀人肩上,親密又不至起人疑竇。

倒是被他搭住的那人不知為何臉色發白,連動作都僵硬起來。

……媽呀~大太陽的他怎麼覺得快結凍了?! ><|||||||

(願主保佑你吼~親愛的皓薰啊 XDD)

= = =
等一下換相反狀況來玩 嘿嘿


**2006/6/26



-05

(小小補充一下樓上……其實皓薰只是職業病發作,不算真的眼睛亂瞟……吧。 哈哈哈~XDDD)
- -

  pub裡--

  順著紀翔的眼神看去,靠牆邊一名高挑俊秀的男子不時與紀翔眼神交會。

  「……他是誰?」那眼神,真讓人不舒服。

  「不認識。」紀翔。

  「那你們看來看去幹嘛?」不知不覺,語氣慍怒。

  紀翔再看了那人一眼,挑高唇角:「他在邀請我和他共度良宵。」

  「什麼?!」一驚,不由得激動拍桌,向來溫和謙遜的嗓音也壓低,滿懷威脅地警告身邊人:「太過分了吧,紀翔!居然當我的面和別人眉來眼去?」當他空氣是不?!\_/++ 可惡可惡,快把紀翔的頭轉過來。

  「呵呵。」輕描淡寫情人的怒火,覆住皓薰擱在他臉上的手,轉搭在頸後。

  笑什麼笑,他在生氣耶!

  「難得看你吃醋。」氣噗噗的樣子也好可口。

  「什麼意思,是你……你是故意的?」故意惹他吃味?

  「一半一半。」

  這哪門子回答?喂喂,大庭廣眾的你想幹嘛?哇嗚唔--

  被密吻住的雙唇發不出音階,金皓薰漲紅臉推開紀翔,唯一慶幸只有昏黃燈光,多少掩飾他的面容。

  ……然後呢?


  「……別想敷衍我,晚上跟你的枕頭共度良宵吧。」


= = =
偶爾的偶爾,也是要讓皓薰兇一次嘛 XDDD


**2006/6/28



-06

2007年--

  「學長,你家紀翔條件很優耶,考不考慮讓他拍全裸寫真?」說話的攝影師抓住空隙,興致勃勃地靠到某人身邊問。

  全裸寫真?藍髮的經紀人看向整裝中的紀翔,仔細思量。

  這主意不錯,穩賺不陪。但就目前的狀況而言……

  聳聳肩,「沒有這個打算。」

  為了他的性命安全和公司和諧著想。


2008年--

  「學長,不再考慮一下?我保證一定把他拍得無與倫比鶴立挺拔秀色可餐艷冠群芳……」

  「好了,夠了夠了。」還豔冠群芳咧。金皓薰一邊抹去冷汗,趕緊制止攝影師要命的成語造詣。

  「那就是同意囉?」名為阿M的攝影師眸光閃爍,就差眼前大經紀人金口一允,她就得以一償宿願。

  「這個嘛……」金皓薰若無其事看著另一頭不明所以的紀翔,對身邊好友兼之八百年前的學妹陰險一笑:

  「妳自己問囉。只要他答應,妳想怎麼拍、拍幾組,我一定全力配合!」

  之所以大放厥詞賭的不是紀翔拒絕,而是除了自己之外,沒人夠種詢問從來以冷漠難以親近出名的紀翔這般問題。

  果然,向來百無禁忌大喇喇的阿M順著眼光看向紀翔,躍躍欲試和疑愕膽怯的表情同時交錯於臉上,好一會兒,也終於重重垂肩,垂頭喪氣:「學長,你是壞人啦!」


2009年--

  「學長……」

  「阿M,妳怎麼還沒放棄?」真夠毅力不舍。

  「這是我的心願嘛,哪那麼容易放棄?」

  「勇氣可佳,那就去問囉。」故意慫恿,不諱言心底也想知道,紀翔會怎麼答應?


  紀翔挑高了嘴角看著眼前有些交情,幾次合作都順利愉快,據說是皓薰大學社團學妹的阿M,一邊心思已飄到旁邊似笑非笑,擺明了看戲的他親愛的經紀人。

  全裸寫真?

  皓薰一定瞭解他沒興趣脫光衣服給人觀賞,又何必把問題丟回他身上?除非是……

  「我接受。」

  「疑?」皓薰。

  「YA!」阿M。

  「不過有條件。」紀翔別有深意地笑,將親愛的經紀人拉到身邊。


  「就是,他要陪我一起全裸入鏡。」


  ……

  結果呢?到底有沒有拍成?



  阿M:「媽的,都被閃瞎了還拍個屁! \__/凸 」


**2006/6/30



-07

<<會下雨嗎?>> (for 七夕)


  一隻白淨的手,緩緩伸出。

  手掌向上,微微彎曲的五指,像是承載空氣中無形的物體,又像等待什麼落下。

  背景一片灰濛濛的地磚,就像乾枯兩個月沒下雨的台北一樣,渴得發慌。


  男人痴痴站在街頭,望著掌心,望著同樣灰白的天空。


- -

  傳說這是情人相會的日子。

  喜鵲感動於牛郎織女的真情,在每年的這一天肢連著肢,翼連著翼搭成一座橋跨越銀河,讓有情人得以互訴衷情。同時成群喜鵲喜極而泣。

  於是傳說七夕,有綿綿陰雨。


  他的手還伸在空氣裡,觸覺探知的空氣中,除了乾燥,就是悶熱。

  故事書都是騙人的。銀河非河,牛郎織女不是神仙,更與七夕下不下雨沒有干係。

  他站在這裡自言自語,與七夕當然更沒干係。

  只是想,下點雨換些清涼;只是想,老天說不定應應景;只是想……

  如果牛郎織女能穿越十六光年的距離,在一夜相會,那麼他們相距還不到半個地球,能不能有兩隻迷路的喜鵲,叼他的衣角,讓他到那裡看他一眼?


  --算了,還是實際點。省得他老說自己腦袋一空就作白日夢。

  「你又在這作白日夢?」

  疑?

  睜大了眼,尋聲回頭。

  映入眼簾的,除了前一秒還偷偷思念的,還能有誰?

  「親愛的經紀人,不歡迎我回來嗎?」

  男人的眉眼,笑成一片桃花,盛開墜入他眼。

  「--歡迎回來。」怎麼忘了,沒有喜鵲,飛機也能將他親愛的情人送到眼前。

  
  半晌,男人俊秀的劍眉一挑,不甚滿意。「只有這樣?」

  不由得微笑,這人討賞還不分時候地點。

  趁著接手行李的瞬間,交握他的手,傾靠他身前說:

  「親愛的,七夕快樂。」


**2006/8/2



-08

  兩個人畢竟兩份心思,要過一種生活。

  這其中的摩擦折磨……


  「我回公司辦事,明天見。」言下之意寧願回休息室度過不愉快的這一夜,也不想留下。

  拿起公事包,披上剛脫下沒多久的黃西裝外套,金皓薰走向門口,頭也不回。

  空氣凝重地像被壓縮兩倍,直到房門碰地一聲密密關上,他才用力甩開半成的曲譜。


  漫漫長夜。



- -
其實就是冷戰+分居嘛
(酒)


**2006/8/9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閒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8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