彎月當空,夜半的雲片不急不徐,快慢適中地掠過冷白月牙,在無邊地上拓照出斑駁而光影流動的月光。

  那隻淨白的手……

  淨白而不嫩弱,有如冬夜裡覆著滿肩雪花,還慵懶懶的梅梢,或狷風中盪而不殘的柳條,正安靜地、一動也不動地擱在茶壺上頭。而且彷彿擱了很久。


  「……喏。」


  不帶任何稱呼,也毋需任何稱謂。

  手的主人在這動得極靜、靜得極動的夜中,對著一片不知說空曠亦或寂寥的透明空氣輕啟檀口。


  「……沒什麼,不過這景緻挺怡人呢。」



  『……嗯。』

  (聽不清從何處,甚至以為從四面八方的闇中,傳出這一聲應和。)


  ……

  那手的主人,空無一物的面容,就如此淡淡地、淡淡地……
  笑了。






= = =
話說,我寫是寫釵素啦……
不過看一看,好像給隔壁的酒鬼和公子也頗適合的吼 >////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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