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一

  深夜的gay bar,充斥喧鬧人群物色與被物色的獵人獵物,有人待了一會兒離開,有人找上陌生人搭訕,自然也有整夜坐在吧台靜靜喝酒,與世隔絕的貨色。

  他瞇起眼,注意了那個人一整夜。並不是沒人前去搭訕,但似乎都遭到拒絕。來這兒不找伴,純喝酒可能嗎?

  「兩千塊,賭你釣不到他。」

  還沒結束眼睛的觀察,視線已被兩張白花花的鈔票遮擋。紙片上八個天真爛漫的小朋友正經八百的教他非禮勿視。

  兩指夾下礙眼的紙鈔,輕蔑地瞥向身邊,一群酒肉朋友。

  「怎麼樣,賭不賭?」酒肉一號問地挑釁。

  「當然賭。」有人送錢給自己花,怎麼不賭?


  「帥哥,第一次看到你。很少來嗎?」眼神向酒保示意,飲料照舊。錢鈞開門見山倚坐目標左邊。

  「不常。」目標對他看也不看,右手拇指食指扣住玻璃酒杯,碧黃的威士忌往嘴裡送進一半。

  酒杯放下,冰山型的冰角碰撞透明玻璃,清清脆脆一聲「喀啦」。

  他看著外表冷酷的男子興味盎然,一隻因長期作息不正而病白的手硬是伸到男子面前。

  「我叫錢鈞,朋友叫我Colin,不過你可以叫我阿鈞。」

  男子側眼看他,舉杯將最後一口烈酒飲盡。而後執杯的手放開,回握他空等的指掌。

  「劉宇彥。上哪?」

  疑?錢鈞呆楞兩秒,才確定男子話意。

  「我要走了,若沒意願就再會。」鬆開手,劉宇彥面無表情地留下酒錢,離開吧台。

  這麼簡單?他還以為這酷哥生人不近呢。錢鈞挑高眉頭,回頭向朋友們做個「輕鬆搞定」的表情,踏步隨劉宇彥離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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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是隨性才寫,
不很打算有結束。 =.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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